此刻,沉默代替了所有回答。
身为孩子爸,他竟然是最后知道孩子存在的人!
迟枭跳脚道:“这合理吗!!”
“西门!是不是你故意瞒着我?然后好让我安心在美国给你打工!”
西门礼臣嫌他太吵,轻轻蹙眉,“我是那样的人吗?”
“你就是!”
迟枭破防道:“亏我还把你当好兄弟,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瞒着我!”
西门礼臣依旧皱着眉表示对他的嫌弃,“你很吵。”
迟枭得意道:“是我的幸福太大声吵到你了吗?”
从前人人都笑他,现在他连孩子都有了,可谓是真正的人生赢家。
陆沛文笑道:“看来啊,我们枭少这段时间没少赚,说话都比以前有底气了。”
得到陆沛文的认可,迟枭心情大好:“那是当然。本少爷懒得跟你们计较。”
“毕竟我有孩子,你们有什么?”
陆沛文倒是相当有发言权,“我有老婆。孩子……在路上。”
接下来,两道目光看向全场最沉默的男人。
西门礼臣神色淡淡,瞒不感兴趣,“我有江晚栀就够了。”
迟枭发出爆笑,“你还有一张最硬的嘴哈哈哈哈……”
离了西门礼臣还有谁愿意逗他笑。
西门礼臣眼神冷冽,周身气压骤降,陆沛文连忙打圆场。
“算了算了,都不容易。”
西门礼臣拿过烟盒咬了根烟在嘴边,随着上下颚细微的偏移,烟蒂在唇齿间微微滚动。
这该死的二十八岁生日怎么还不到!
看着兄弟们个个春风荡漾,更是糟心。
偏偏前些天没控制好分寸,把江晚栀惹的不搭理他,还要跟他分房睡。
男人忽然连抽烟的心思都没了,将打火机丢回去,摘下唇边的烟在指间把玩。
数着日子过。
夜色渐浓,江晚栀几人从办公室出来,看见站在外面等候的男人们。
开心欢乐型——许轻夏小跑到陆沛文面前,牵住他的手,“等很久了嘛?”
成熟稳重型——秦殊淡淡然的看了眼迟枭,“走了。”
生气了自己猜型——江晚栀。
西门礼臣走过来牵她,摸了摸她的脸颊轻声问,“累不累?”
江晚栀本想拒绝牵手的,但看着还有旁人在,便打消了念头。
算了,给他留几分面子吧。
她摇了摇头,坐上西门礼臣的车。
驶往回家的路上,西门礼臣时不时和她聊天,但江晚栀说话的欲望明显不高。
男人看向她,“宝宝,你今天话好少。”
坐在副驾驶的江晚栀小声提醒,“路上开车专注点。”
于是,西门礼臣干脆将车子靠边停了下来。
江晚栀看了眼窗外,“不是还没到吗?”
话音才落,西门礼臣已经伸手解开两人的安全带,将她从副驾驶位捞过来。
“啊”江晚栀吓了一跳,紧抱住他。
“西门,你干什么?”
狭窄封闭的车内,西门礼臣将人面对面的按坐在腿上。
“宝宝,你在生气吗?”
江晚栀干咽了咽,“我嗓子疼……”
不想说话。
本来因为西门礼臣的恶行,她嗓子就隐隐作痛,再加上开会不停讲话,现在更是火辣辣的疼。
西门礼臣拿过车里的水拧开给她,“先喝点水润润,我让人送药去家里。”
江晚栀点点头,接过他递来的水喝了两口。
看她安静喝水的模样,西门礼臣指腹轻轻抚了抚女人微微仰起的天鹅颈,感受她吞.咽时的起伏。
“不舒服怎么也不说,我以为你不想理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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